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Eutopia,作者:杨区区
原作:Bruce Bayer
翻译:杨区区
Mystery – Introduction
对于Haworthia pygmaea/retusa/turgida类群的更多关注。
在我整理旧照片的时候,我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开始相信retusa、mirabilis、pygmaea、mutica、turgida还有emelyae有可能实际上就是同一个物种,当然这些照片大多数都是仅能表现营养器官形态,而单从此来得出如上结论显然是不恰当的。我之后又去寻找了花器结构的一些证据,得到的结果就是mirabilis、mutica与floribunda的花器结构本身确实能体现一定的一致性。
Bruce Bayer:没错,花期差异确实是重要阻碍之一,并且很多瓦苇生长的位置难以近距离观察。另外的障碍是花器结构特征的记录方式,传统的干燥标本往往没有数码图像更加直观和便捷。我所拍摄的花器形态照片包括花苞形态、花被正面和侧面三类,角度固定,方便进行比对。
【▲▲▲2019.5.3,拍摄于Gouritz Bridge与Herbertsdale之间。我所认为的“谜”,通常指的是那些通过合理的解释得出的反直觉结果。】
下面的地图大致标示了几个关键地点:
2. Robertson Karoo
3. Bredasdorp, Napier
4. Breede River with Infanta, Malgas, Potberg at sea end
5. Tradouw with Buffeljags between this and 4
6. Slang Rivier to SE Heidelberg
7. Duiwenhoks River from Hedelberg to sea
8. Goukou River Riversdale to sea, Kruis and Wegwysers rivers to NE Riversdale
9. Gouritz River with Albertinia to east and Wydersriver to north Albertinia
10. Mossel Bay, Great Brak, Herbertsdale area
11. Montagu area N. Langeberg Range
12. N Garcia Pass in Little Karoo
12. Aasvoelkrans in Little Karoo
下面这组图片用以展示植物名称和分类的混淆,这些图片分别出自turgida、pygmaea、retusa、mutica、mirabilis、floribunda和emelyae七个文件夹。虽然形态上看起来差异甚大,但它们的拍摄地点可以在地图上连缀起来,成为一组。我已经可以预想到那些对分类知之甚少的收藏者将会产生何种困惑。
在Mossel Bay附近分布有H. turgida与H. pygmaea的两个居群,在Greyton到Napier的西部分布有H. retusa、H. mutica与H. mirabilis的三个居群。在它们之间产生了诸多自然杂交个体,并有H. floribunda参与。到此为止已经很复杂了?还没完,在Langeberg地区还有H. emelyae的居群分布。在下面这组照片中,我们很难单纯从形态特征来给它们界定物种——除了那棵H. floribunda,它的特征太独特了。
正是这种复杂性的存在,我们才需要用科学的名称对其进行合适地称呼。
【▲▲▲▲▲▲▲2019.5.6】
Bruce Bayer:说得没错Steven,目前来看似乎没有植物学家在进行Bredasdorp-Rooivlei地区的相关研究,或者曾经有但是知难而退了。我认为点阵地图对分类的可视化帮助很大,现在我们可以将目前最新的分类结果生成出一个这样的点阵地图,来验证一下它们的正确性。
下面一组图均为大型的H. retusa个体,它们居群之间的形态差异大到能被认为是不同物种。
【▲▲▲▲▲H. retusa】
下面一组照片的前两张是我仅有的栽培型turgida,来自Albertinia东北部,靠近Gouritz河。随后的三张照片来自Gouritz以东几英里处。如果我们参考东边的居群来进行定种,我们可以说第三张和第五张属于H. pygmaea,第四张属于turgida;但如果参考西边的居群,定种结果就会是H. mirabilis和turgida。但实际上这五张图所对应的是同一个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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