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Eutopia，作者：杨区区
A FIELDGUIDE TO THE FANTASY ALOES OF NORTH AMERICA
原作：exotica-esoterica
翻译：杨区区
2018年9月28日
【▲正值花期的小型芦荟品种Aloe cv. “Wrasse（濑鱼）”，绿肌型】
小型芦荟（Dwarf“fantasy aloes”），国内也曾经统称其为“美国芦荟”，或以知名品种命名系列：“圣诞芦荟类”，英文圈常称之为“tabletop aloes（桌面芦荟）”、“eccentric”矮生芦荟或者以知名园艺师来称呼的“Kelly Griffin型”芦荟。这类小型芦荟作为目前发展迅猛的多肉品种群，开始逐渐进入更多爱好者的视野。这类小型芦荟普遍是从复杂的杂交过程中得到的，有计划的杂交过程可以将亲本的优秀表现加强并组合到子代中，创造出前所未有的观赏品种。目前，全世界仍有很多园艺师致力于这类小型芦荟的杂交育种，前沿品种仍在不断推陈出新，而已经育成的品种则可以采用组培的方式进行大量扩繁并行销全球，但仍有少数品种不适合进行组培，只能采用侧芽等方式进行少量无性繁殖。
“Tabletop succulent（桌面多肉）”是一个英文圈的统称，用来概括一些仙人掌以外的短缩茎多肉，特点就是矮生，小型，适合摆在桌子上并且需光量没有（像仙人掌一样）那么强。很多常见的类群比如景天属、拟石莲属、芦荟、瓦苇均在此列，一些普遍大型的适合园林造景的地栽类群（比如龙舌兰属）的一些小型品种或物种（比如Agave parviflora 小花龙舌兰/姬乱雪和A. isthmensis 甲蟹）也勉强可以算在其中。在我看来，这些“桌面植物”成株的株幅最大在30㎝以下，需求盆器在20㎝以下，我常用的盆器是意大利产的terracotta红陶盆，对于广大爱好者来说，使用塑料盆也是不错的选择。
小型芦荟可以考证的育种起源来自20世纪80年代的园艺师John Bleck的杂交芦荟品种“Pepe”（A. descoingsii第可芦荟 x A. haworthioides姬琉璃孔雀），但直到21世纪初，这类小型芦荟的育种才开始得到重视。之后小型芦荟的育种中心转移至美国西部，涌现出了多位专精于小型芦荟育种和收集方面的名家，比如Kelly Griffin（Rancho Soledad苗圃）、Karen Zimmerman（亨廷顿植物园）等，其他园艺师诸如Dick Wright（赖特苗圃）、Larry Weisel、Nathan Wong（夏威夷）都曾经对小型芦荟的育种做出过各自的贡献。
下方的三张图，从上到下是上段提到的首个小型芦荟园艺品种“Pepe”和它的两个亲本：A. descoingsii第可芦荟和A. haworthioides姬琉璃孔雀。在过去的几十年中，这三个物种或者品种作为小型芦荟育种的基石，被广泛用于各类杂交。和瓦苇类似，声称是“纯”的小型芦荟品种也均是通过杂交而来。
【▲A. cv. “Pepe”】
【▲A. descoingsii 第可芦荟】
【▲A. haworthioides 姬琉璃孔雀】
我曾经对这类植物颇有成见，在浏览Rancho组培公司和Altman苗圃的产品目录时第一个就把它们划掉，因为多半情况下这些芦荟的亲本信息不甚明朗，同样是“桌面植物”，在园艺卖场甚至超市中都有很多更好的选择。这些芦荟吸引了很多半懂不懂的蹭流量油管主，蜂起如潮涌；而在追求“可爱”和“华丽”的Etsy与Pinterest园艺展上，这些芦荟又两者皆不占，显得格外扎眼。另外还有在货架上难以察觉的缺点：芦荟类原生侵染性病害：芦荟瘿螨（Aceria aloinis），可能会潜伏在买来的芦荟上并且危害自己的其它植物，为了防治还要单独花一笔钱去买昂贵的除螨喷雾。
所以，我是为何回心转意并且在院子里养了三十来个小型芦荟品种呢？
最近几年以来，我开始有选择地收集小型的芦荟属物种，其中不乏一些罕见物种，包括Aloe erinacea 黑魔殿、A. castilloniae 卡萨帝、A. droseroides、A. inexpectata 等，可以说这些原始种芦荟是我开始了解小型园艺芦荟的契机。2016年，我开始关注Karen Zimmerman在亨廷顿植物园进行的园艺芦荟杂交工作，当时已经有了很多不错的成果，其中的一些作品参与了亨廷顿植物园主持的国际多肉植物推介企划（ISI），在之后的配图中我们会详细介绍，都是很优秀的品种。在我开始了解小型芦荟的前半年，还会有所选择，之后就是见一个买一个了，相信这种过程大家就算没有经历过，也可以理解……
从诸如“Pepe”、“Fiesta（嘉年华）”这类基础品种开始，园艺师们开始不断培育出小型芦荟的杂交品种，改良方向集中于观叶特征，如株型、叶形、叶色、叶疣、叶缘齿等，备受好评的表现包括对比度强烈的斑马条纹、深蓝色的肌色和艳粉、橙红、深红色的叶疣和齿，这些单一性状和组合已经达到了原始芦荟望尘莫及的复杂程度。很多卓有成效的杂交式都是马达加斯加芦荟（如A. descoingsii 第可芦荟）和南非、东非芦荟的杂交，跨越了地理甚至时间的阻碍，才是这些芦荟强于原始种的关键所在。举个例子来说，20世纪90年代，由John Bleck杂交的来的小型芦荟“Lizard Lips（蜥蜴唇）”，据记载是由四种马岛芦荟（A. descoingsii 第可芦荟 x A. calcairophila 喜钙芦荟）x（A. bellatula 美丽芦荟 x A. rauhii 雪花芦荟）耗时两代杂交得来，虽然不是前文所述的“跨越地理阻碍”，但同样可以说明一个成功的小型芦荟品种依赖长时间且复杂的杂交过程。“Lizard Lips（蜥蜴唇）”在一定栽培环境下可以表现和其祖代A. rauhii 雪花芦荟相似的株型表现，并以其特别容易栽培、容易表现性状、株型紧凑等优点，该品种曾被授予皇家园艺学会颁发的“最有价值花园植物奖（Award of Garden Merit）”。
除了A.descoingsii 第可芦荟以外，现在的很多杰出小型芦荟的亲本还包括：
A.divaricata 多花序芦荟；
A. parvula 小芦荟；
A. bakeri 贝氏芦荟；
A.deltoideodonta；
A. rauhii 雪花芦荟；
A.calcairophila 喜钙芦荟；
A.haworthioides 姬琉璃孔雀；
A. albiflora；
A. juvenna 翡翠殿
以及A. bellatula 美丽芦荟等。而随着芦荟属新物种的发现和描述，园艺师们也很愿意将这些新物种加入到小型芦荟的杂交系之中，比如A. pseudoparvula（2004年）和A. castilloniae 卡萨帝（2006年）。如果仔细研究一下上面提到的这些原始芦荟的演化起源，很可能就会发现和一些复杂的杂交园艺种有异曲同工的相似性，或许也能够发现A. bakeri 贝氏芦荟与园艺种A. “Gargoyle（滴水嘴）”（= “KG#5” x “Aumakua Mano”）形态上的相似之处。这些“暗示”可能会帮助园艺师们更好地分析那些三代以上的杂交种的亲本构成（其中很多亲本信息已经佚失或者被故意混淆，商业观赏园艺育种的杂交式总是有所保留，这也不是什么新闻了）。
【▲本文作者栽培的A. pseudoparvula，摄于2017年7月】
从2015年的几个小型芦荟杂交式来看，基本上还都是知名品种互杂，或者杂一些有独特表现的原始。我现在觉得，就算是“Pepe”这样历史悠久的品种，也依然有可能是非常前沿的杂交种的亲本。事实上，一些泰国的园艺公司，也开始了基于Griffin和Zimmerman的作品的后续育种工作，近年来也产出了一些相对于旧品种有所突破的表现，可以说非常值得期待了。但是同时，还有一些园艺公司或者苗圃也将他们淘汰下来的杂交芦荟冠以“Griffin型”或者“Zimmerman型”的名号以次充好，希望各位爱好者多加分辨。
各位爱好者在选购小型芦荟时，应当以亲本信息详细为宜，推荐在熟悉的信得过的苗圃或爱好者手中购买。除了注意防止芦荟螨以外，还应当在网购的时候注意分辨调过对比度、饱和度和亮度的照骗，这些一眼看上去惊为天人的品种拿到手可能不过尔尔，但是也要注意，这些芦荟的齿刺和颜色也会受到栽培环境和方式的影响，短时间的环境相对大幅度变化也会导致表现水平降低。另外，对于所有的组培苗（和无性繁殖苗）而言，都有极低的概率遇到变异个体或者倍性变化的个体，如果遇到了也是非常值得期待它的表现的。
同样大家要知道，芦荟属全属及杂交种均是CITES附录1和附录2物种，除了A. vera 库拉索芦荟。所以在跨国购买芦荟时，应当具有完备的手续，并遵守当地法律法规。
【▲A. cv. “DZ”花序上未开放的花蕾，“DZ”的小花花冠末端呈现浅粉至白色，花期夏末至秋初】
芦荟的花序通常比较鲜艳（相对于瓦苇而言），这些小型芦荟的杂交品种也不例外，大多数小型芦荟的花序特征比较接近马岛芦荟：粉红色至红色管状花被，末端颜色较浅，花期春末和秋初，作者所在的旧金山湾地区，花期以秋初为主，成株每年可以有两次或以上花期且成株的花序会有分枝。
【▲株龄三周的小型芦荟实生苗，播种于2018年9月第一周】
作者所在地的春季和夏季日间温度偏暖，夜晚凉爽，从人工授粉到荚果成熟耗时32天-85天不等。据作者的个人经验，大多数荚果自然开裂的时间大约在50-55天左右。坐果成功的标志是在授粉的一周内子房出现明显膨胀，且荚果与花序的夹角维持在较低水平。以A. pseudoparvula 和A. “Pepe”作为亲本的芦荟子代种子成熟期会短于平均水平，约30天就会出现荚果开裂的现象。新鲜采收的种子几乎会立即萌发，如果播种基质的选择没有很大偏差的话平均7-14天就会进入子叶期，可以加一层粗砂或者砾石的铺面了。我在播种之前会用沸水给基质消毒，自收的新鲜种子播种之前不消毒，但会给买来的种子做基础的消毒。小型芦荟的生长速度很快，如果你位于地中海气候带，甚至可以直接地栽，这种旺盛的生长势对于育种者来说是好消息，因为一些关键表现（如生长势、叶型株型、肌色特征）都能在半年左右得以表现，这时候就可以安排进行第一次筛选了，关于筛选，我们将在下方的段落中进行详细论述。我的第一次小型芦荟的杂交尝试就使用了两个相当优秀的亲本，从播种到现在还不到9个月，栽培在10㎝的花盆中已经出现了接近成株的表现，其中的一些甚至已经开始分蘖侧芽了。相比之下一些观花型附生兰甚至要等到6年才能进行第一次筛选，可以说难度很高了。
【▲这是我第一次做的小型芦荟筛选结果，株龄约8个月，直径约8厘米，最新的两枚叶片上已经能够观察到叶片内侧的拉长叶疣，以亲本的表现推测，这株只能说是意料之中】
小型芦荟的一个普遍特点就是它们不耐低温或者长时间的寒冷潮湿天气，这一特点沿袭自马岛芦荟。在相对干燥的环境下，小型芦荟可以耐受短时的-2℃低温，但无法耐受长时间的0℃以下低温。但是好在这些芦荟的株型很矮，冬季挪到室内的明亮窗台旁即可，虽然相对于露养会损失一部分表现，但总比死了强。
出于我生长季大水的浇灌习惯，我的配土就突出一个透水，60%-70%的轻石配上粉末类植料，具体配方根据品种不同还有调整空间。我在配土中加了一些白云石等钙质盐岩，以补充矿物质的缺乏。底肥用了一些14-14-14的缓释肥，但是要注意缓释肥的释放效力，在时效过去之后注意补充。在生长季我会做一些较为稀薄的水肥一体化施用。
【▲A. cv. “DZ”的成株株型表现，可以看到堆叠的叶片和短缩茎】
生长良好的小型芦荟应当表现出完整的莲座状株型，老叶凋萎的速度应当慢于新叶生长的速度。一些爱好者栽培的小型芦荟在株龄较小的时候就已经有比较长的茎了，这是植株不健康的体现。我时常会购买一些小型芦荟的头盖，这些头盖在生根的过程中很可能还会消耗掉一些下层的叶片，这样一来肯定株型是比较矮的，如果需要调整植株高度，也可以采用砍头的方式进行调整。砍头之后的底座还可以分蘖侧芽，这些侧芽生长到一定尺寸之后就可以从母株上掰下来或者切下来。自然产生的侧芽用柄或刃比较长的小刀就可以比较容易切下来。一些生长素类调节剂可以调控小型芦荟的侧芽分蘖力。
【▲A. cv. “Dracula’s Blood（德古拉之血）”，基部分蘖侧芽】
过度湿润甚至涝渍的植料会损耗芦荟的根系，极易感染侵染性病害，值得庆幸的是这种事情在我这里极少发生，我的处理方式是直接砍根。日常灭菌我使用乙二唑类，效果很不错。在家庭环境中使用任何农药都请注意施用安全，并遵守当地法律法规。
大多数小型芦荟都是无法自交的，这对于育种者来说是好消息，但这并不是绝对的，我自己进行过一些自交的尝试，偶尔也有成功的。我从亨廷顿植物园买过一株黄花型A. humilis 帝王锦，自交成功率极高，自花授粉坐果成熟开裂散落发芽全自动。一些自然传粉媒介（蜂鸟、蜜蜂、蚂蚁等）带来的子代可能会出现惊喜，但这种“自然随机杂交”可遇不可求，真的出了成果也不能标注亲本，但我们在选购的时候应当唯表现论而不必拘泥于这些纸面因素。
不幸的是，虽然现在这些小型芦荟的优秀个体鳞次栉比，但并不是每一个都有详细而严谨的背景信息，不仅仅是杂交式，品种名都能拼歪来，更有甚者还会自己虚构一个名字妄图鱼目混珠。虽然可能影响范围不大，但我还是想尽我自己所知理清目前市面上的一些小型芦荟的品系关系。我自己的小型芦荟主要购自三个地方：Corona仙人掌、Arid Lands温室和Out of Africa Plants，还有一小部分来自亨廷顿植物园。事实上，就算是这些大型机构也难免出现误标品种的情况，更遑论那些小规模温室了。
在下方的段落中我们会列出一些目前在北美评价较高的小型芦荟品种，目前来看（译注：本文首发于2018年9月28日），园艺师们对叶疣和齿刺的关注度，或者说育种优先级，逐渐开始高于叶片肌色，其中的原因可能在于疣刺受基因影响较为明显，而肌色则是受环境影响较为明显。换句话说，在光线和温度都很理想的情况下，目前的小型芦荟的肌色都不太差，也就是表现下限比较高，但疣刺则不同，累加程度决定上限。“理想的光线和温度”指的是光照水平较高和大温差，下方的A. cv. “Sunrise（日出）”是一个环境对肌色影响的好例子。
【▲A. cv. “Secret Agent（秘密代理人）”，ISI 2018年发布的Karen Zimmerman杂交作品，目前来看仍然非常优秀】
下方的所有照片均在三个上午之内拍摄完毕，天气都是阴天，为求尽量减少色差，并使用暗色背景，以增强对比度。没有使用闪光灯，而且除了裁剪以外对图片也没有任何修改。9月在我这里已经步入秋季，可以看到很多芦荟都正值花期。
出于购买时间和篇幅等原因，下方的图集远不是全部的北美小型芦荟品种，一些遗漏的优秀作品包括A. cv. “Wily Coyotee（郊狼）”、A. cv. “Brown Betty（棕色贝蒂）”和A. cv. “Jeff Karsner”等，这些都是来自Karen Zimmerman的作品，在ISI2010到2016年的商品目录中都能找到。
【▲▲A. cv. “Blizzard（暴雪）”，出品：Altman】
【▲▲A. cv. “Coral Fire（珊瑚火）”，出品：Kelly Griffin】
【▲▲A. cv. “Piranha（食人鱼）”，出品：Larry Weisel】
【▲▲A. cv. “Orange Marmalade（橘子酱）”，出品：Kelly Griffin，这一品种对光线的变化非常敏感，同一植株上不同角度的叶片都有可能表现不同肌色，图2是一年半之前刚买回来的样子，光照情况不甚理想，就一片灰绿】
【▲▲A. cv. “Viper（毒蛇）”，出品：Kelly Griffin，我这里的环境对它来说有些严苛了，少晒一些也许更好】
【▲▲A. cv. “DZ”，出品：Karen Zimmerman，2010年ISI畅销产品之一，普及程度极高，现在也很容易买】
【▲▲A. cv. “Marsha Layhew”，出品：Karen Zimmerman，2014年ISI产品，当时是很别具一格的品种】
【▲▲A. cv. “Wrasse（濑鱼）”，出品：Larry Weisel，这一品种在组培的过程中出现了偏差，导致现在被分成深红肌型和绿肌型两种，上图这株是绿肌型】
【▲▲A. cv. “Pink Blush（粉腮红）”，出品：Kelly Griffin，这个品种是Kelly Griffin的早期作品了】
【▲▲A. cv. “Bright Star（明星）”，出品：Kelly Griffin】
【▲▲A. cv. “Christmas Carol（圣诞颂歌）”，出品：Kelly Griffin，这个品种可能是流传最广的小型芦荟了，很多爱好者都因其低廉的售价而忽略了它明亮的刺色和紧凑的株型】
【▲▲A. cv. “Lavender Star（薰衣草之星）”，出品：Kelly Griffin，这个品种需要稍微弱一些的光照】
【▲▲A. cv. “Icicle（冰冷）”，出品：Kelly Griffin，这个品种的叶子很长，导致其叶展很宽，同时其肌色对水分和光照环境非常敏感】
【▲▲A. cv. “Raspberry Ruffles（树莓皱边）”，出品：Kelly Griffin，也是个环境对表现影响很大的品种】
【▲▲A. cv. “Oik（乡巴佬）”，出品：Karen Zimmerman，2013年的ISI产品，当时的推荐语是这样写的：“相对于‘DZ’，A. cv. “Oik（乡巴佬）”的株型更紧凑但更容易出侧芽，叶片表现也随环境而会产生较大变化，在干燥凉爽的环境下可以表现蓝绿的肌色”】
【▲▲A. cv. “Quicksilver（水银）”，可能也被称为“White Stag（白鹿）”，是个历史悠久的品种，出品人未知。对我个人而言，不是很喜欢这种颜色表现较为单一的品种，但它确实是白斑型芦荟的典范】
【▲▲A. cv. “Silver Star（银星）”，也被称为“Guido（吉多）”，出品：Kelly Griffin】
【▲▲A. cv. “Gargoyle（滴水嘴）”，出品：Karen Zimmerman，2010年的ISI产品，杂交式为Kelly Griffin的#5杂交株和来自Nathan Wong 的“Amakúa Manó”。可以看出我这株刚从极差的状态中缓过来，综合来看生长势比较强，是一个值得入手的品种】
【▲▲▲▲A. cv. “Sunrise（日出）”，出品：Kelly Griffin，上方两张图拍摄于2018年夏季，下方两张图拍摄于2019年秋季。这是展示环境对芦荟肌色影响的一个绝佳例子，在我购买之前它一直被养在加州中部沿海地区的某温室里，2019年的栽培环境相对于2018年显著增加了光照水平，“恢复状态”耗时约一个半月】
【▲▲A. cv. “Vito”，也被称为“Green Sand（绿沙）”，出品：Green Sand】
【▲▲A. cv. “Delta Dawn（三角洲黎明）”，出品：Altman，一个很优秀的品种，目前的表现还有提升空间】
【▲▲▲A. cv. “Sawbones（外科医生）”，出品：Karen Zimmerman，2018年的ISI产品，一个基本上只有叶缘齿的品种，生长速度很快，形态上有点像A. cv. “Wily Coyotee（郊狼）”，第三张图拍摄于2019年，肌色更蓝了，它的花序形态也有些特殊。总而言之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小型芦荟】
【▲▲A. cv. “Dracula’s Blood（德古拉之血）”，出品：Kelly Griffin，这个品种基本没被组过，所以有些难买，很多奸商把这个园艺名附会给只有些微相似性的芦荟，然后挂羊头卖狗肉。这个品种的标准肌色应该比图上的更深一点】
【▲▲A. cv. “Secret Agent（秘密代理人）”，出品：Karen Zimmerman，2018年的ISI产品。从今年开始，一些泰国的园艺师已经基于Karen Zimmerman的小型芦荟作品进行后续育种，而且目前来看已经小有成果，但是在北美还没有这样进行育种的园艺师。“Secret Agent（秘密代理人）”的问世无疑可以为世界范围的小型芦荟育种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Karen本人已经开始做“Secret Agent（秘密代理人）”的后续株系了，我也进行了一些尝试，它的花粉和种子的活性都没什么大问题】
【▲▲A. cv. “Coral Edge（珊瑚边缘）”，出品：Kelly Griffin，颜色表现很丰富，这也是它区别于“ChristmasCarol（圣诞颂歌）”的重要方面，小花红色】
【▲▲A. cv. “Christmas Sleigh（圣诞雪橇）”，出品：Altman，可以认为是蓝肌优化型“Christmas Carol（圣诞颂歌）”，当然需要的光照也相应更多些，侧芽出得很早】
【▲▲A. cv. “Wunderkind（神童）”，出品：Brian Kemble，2004年ISI商品目录中好像是有A. deltoideodonta，或者是A. deltoideodonta 的一代杂交种，具体我忘了。自那之后，用A. deltoideodonta 杂出来的芦荟层出不穷，有些比较精彩，多数平平无奇】
【▲▲A. cv. “Kelly Blue（凯莉蓝）”，也被叫做“Vinnie（维尼）”，出品：Kelly Grif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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